怀里抱着的这个小娘子,若不是这会儿真发生,姚修都不肯信的。
平日她巴不得自己少到她房里去,就连何四娘那样拙劣的把戏,她都能病急乱投医,非要将人弄到府中。
可偏偏此刻她缠着他,他想添些炭火,去倒杯茶水喂了她解酒,都得单手搂抱着人过去:“我不走。”
如今这架势,只同他当年在通宣巷教那幼儿启蒙差不离,需得连哄带骗了才行。
他也不知她醉了原是这般模样。
难怪方才在桌上,她那两丫鬟一听她要吃酒便大惊失sE。
她浑身都sU软了,脸sE酡红,脑袋昏昏沉沉的,倚靠在姚修怀里,他哄了半天才勉强喂下小半盏茶,还有半盏,大多推搡间洒到她身上。
“姚修。”
她又喊他的名字。
姚修想了想,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进去,将自己的字告诉了她:“云举。”
“云举——是个什么东西?”陈玉呆呆重复了遍,她忽地抬头,伸出指尖去碰他下巴,胡乱扯了两下他的髯须,道,“是你啊,姚大人——你待我不好,你喜欢何四娘,我想回家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