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无处可去。
她蹙起眉,又掉起了泪珠子。
不似床笫间那些隐忍的眼泪,她当着他的面,就这样嚎啕大哭起来,肩膀不住地颤抖,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全然不顾T面了。
姚修听了只觉无奈,那妇人是她带了府中,他连面都没见过几回就多了个妾室。
至于喜欢,更是从何说起?
平心而论,他见到何四娘的第一眼,心无旁骛,只觉震惊,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的事?
可当下不是纠结对错的时候,姚修开始有些担心她将自己哭窒息,只得一遍遍轻拍着她的背:“莫哭了,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
他活了小半辈子,从没见过像她这么Ai哭会哭的娘子。
可即便如此,也是梨花带雨,让人生不出半分厌恶,只觉她b平日里鲜活不少。
“我想戴花——”她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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