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间的鲜活,本就是千姿百态,没个准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姚修脑子里的那根弦,可算是彻底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陈玉放到被褥间,陈玉还在抹着泪,下一瞬,大腿已经叫人给分开,也不知道身旁这人如何弄的,竟忽地俯身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口将她那地方吞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玉被吓坏了,那地方怎么能吃?

        况且他连灯都没有熄灭,她躺在这儿,能清楚地看到男人弓起的背脊和埋在她腿心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陈玉来说,这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出嫁前,她看避火图,只大概瞧了两眼,知道男人身上有根棍子要往自己尿溺的地方塞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成亲了,她才知道棍子那般大,大得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他又吃自己那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玉双腿紧绷得险些cH0U筋,她本能地想要踹他,把他从自己下面弄走,可又觉得不妥,只能夹紧了腿,试图把他推搡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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