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拿他丝毫没有办法。
他不但没松开,陈玉甚至能感觉到他把舌头伸进了洞里,那地方又sU又痒,好像要溺了。
陈玉委屈得直cH0U噎,今日太难过,值得她哭的事情也太多,哭一圈都哭不过来。
她哼哼唧唧:“你别咬了啊,那地方怎么能吃?别弄——呜——我要溺了——真的要溺了——”
娇哭了半天,姚修总算松口,从她腿心抬头,过来同她说话,腿却横cHa在中间,不肯让她并拢腿。
然而,他仅仅一句话,就把她的眼泪给吓了回去:“疼吗?上回你同我说舒服的,我还当你很是喜欢?”
“哪——哪有?”她看他,两人离得这样近,呼x1都贴到一块儿,他嘴角残留着可疑的粘Ye,她怀疑是她那处的。
再说,她何时这样过,丁点儿印象都没。
“除夜那天——”他提醒她。
陈玉一怔,泪眼迷蒙地盯着姚修,心觉荒唐,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那夜她实在没什么印象,他别说吃了她这儿,就是说她吃了他那根粗壮的黑棍子都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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