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西多鲁斯摇头晃脑,更加得意于他的抗拒:“我不信!”
托勒密抱住她的胳膊将脸埋进去,闷闷开口:“写得很好,很成功……”就是因为写得很好,所以听众的怜悯和恐惧被完美激发出来。
伊西多鲁斯拍拍他的肩膀,弟弟问她:“为什么这个故事那么悲伤,那么痛苦?”
她说:“我这是写文学课作业呀!不是给你读睡前读物,让你听了悲剧后一直内心不安,翻来覆去辗转难眠,深夜做噩梦。”
文学老师叫走了伊西多鲁斯,她推开弟弟把手稿扔到椅子上,裙摆摇曳着远离。托勒密怀中空了,呆呆地盯着那叠写满文字的纸,他将手稿平整放到膝上仔细抚平翘角,如同找到最Ai的书本般,自己又默读了一遍。
她被听众团团围绕,他们轮流发表读后感言,空中飘来一位读者的肺腑之言:“他的回眸简直是一个无限接近于宿命的时刻,我认为他一定会回头,不只是因为合格的悲剧应该有令人恐惧的部分,而是人物的内心就充满恐惧。他到底Ai不Ai欧狄律刻呢?不Ai,他会在失去她的余生创作歌曲,Ai,那他为什么要回头!”
伊西多鲁斯笑着回复:“人X往往是复杂的,故事情节下的人物选择和纠结真是复杂人X的表现,就像单一sE远不如sE彩斑斓的画要夺目。”
他的足部稳稳抵在地毯上,面对诗歌的尾声和下面的空白不知所措,他的心好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挠,或者谁飘香的发梢不经意掠过皮肤,前者让他只想抓住始作俑者,后者让他无能为力无从宣泄。
托勒密抿唇思绪凌乱,陷入沉思,忽然被姐姐喊他的声音吓得炸毛,他惊慌失措,如同犯错的孩子,声若蚊蝇: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伊西多鲁斯伸手:“把手稿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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