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他诚心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伊西多鲁斯用看傻子的眼睛看弟弟:“当然是烧了,阅后即焚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”他慢吞吞交出,还是想挽回一下,“真的要烧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啊。”伊西多鲁斯满不在乎烧完,众人虽然可惜但并未多说什么,脾气古怪但闻名遐迩的作者大有人在,有的诗歌一生震撼过一次也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下课后一拨人退场,还有人缠着他的王姐聊刚才的诗歌,托勒密随手捡了一支笔,悄悄躲到椅子背后,垂落的兽皮遮住他的身影,他跪趴在角落里,将刚才藏匿的手稿末页小心摊开,咬着笔回忆,时间紧迫,他匆匆将狗爬一样的字紧邻在娟秀的希腊文下续写:

        俄耳普斯痛苦的灵魂直坠地府,心中忽然迸发无限的希冀,在那里,亡灵成千上万,他不停寻找,好在诸神保佑,他找到了他的欧狄律刻,在这个Si亡的国度,反而成为他们安宁的憩息地,他们永生永世不会再分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他的续笔,也是他对故事结局的理解。托勒密沉默一会,自言自语:“我觉得这样才算完整的诗。”每一个Ai侣的被迫分离都让他感同身受般心如刀割,尤其自她笔下写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静静将薄纸捂在x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索西b乌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,学生们脸sE大变迅速回到座位,安静得像鹌鹑表面乖巧,再迷人的老师跟学不明白的知识沾边都会变得面目极其可憎。他们交换眼神,阿加托克利斯嚷嚷一句:“文学课与政治学课紧挨着无疑是从天堂掉落到深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说不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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