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一听你可能觉得没有什么新奇的,这都是重复了千百次的历史,娶堂兄妹表兄妹屡见不鲜,我向你讲过无数遍兄妹神的事迹,纵然他们成就斐然,你有没有想过?现在整个地中海已经没有城邦的法律允许一对夫妻同父同母所出,那对国王夫妻越像神圣符号,其实越是罪孽难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勒尼基眼神满含深意,借她口诉说的秘辛宛若憎恨与痛苦交织的魔法咒语,让诅咒在这个家族通过血缘关系代代流传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抚m0nV儿的长发,心情复杂,最终还是长叹一声,她已经不想就兄妹神继续她的教导了,于是换了个话题:“我们是马其顿血统的统治者,不可以让埃及祭司获取过高的权力,被分羹的后果轻则利益折扣,重则敕令受阻,君王应该让人恐惧而不是忌惮他人,所以尽管双方都少不了互惠共利,每一任高级祭司必须是巴赛勒斯钦点的亲信。连你,我也要为你选一位贴身祭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征服者,是后来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西多鲁斯一边享受母亲的抚m0立马道出她的未竟之语:“所以必须一直提防且有意压制本土势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贝勒尼基很满意她的聪慧:“没错,我们不得不这样做,因为太多前车之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话又说回来,亚历山大如此崇拜酒神的原因很多,大概最受其母亲的影响吧,狄俄尼索斯的狂nV信徒可是能把一切撕成碎片。奥林匹娅曾扮作酒神亲临战场,作为亚历山大的母亲再加上她独特的酒神信徒身份,一直是马其顿军队的JiNg神旗帜,”贝勒尼基换了个倚靠廊柱的姿势r0u了r0u僵y的肩膀,侍nV静悄悄来到一旁行礼,贝勒尼基放下扇子,“走吧,宴席该开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欢快的乐曲如流水倾泻,头顶花环的贵族nVX陆陆续续落座后伊西多鲁斯随着贝勒尼基坐到主位一张较高的榻上,身前的长桌上摆满了鲜花,侧卧着等待宴席开场,伊西多鲁斯甚至看到了白日曾见过的nV祭司,末尾是诗人和书记员的位置,侍nV抱捧着酒瓶为宾客倒酒,第一杯奠酒照例献给狄俄尼索斯,食物被端上来该吃吃该喝喝,谈话的内容伊西多鲁斯听得一知半解,她很快乐地品尝宴会美食,醉人的香料和酒香混合,层次丰富,下半场她就因昏昏yu睡被贝勒尼基命侍nV带下去休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头又晕又钝痛,为她打扇的侍nV见她醒了便道:“请喝醒酒汤吧,宴会还没结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要到什么时候?”伊西多鲁斯第一次T会到类似宿醉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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