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者是顶尖的,幕后亦是专业至极。
但看戏的人,却对此道一窍不通,亦无心欣赏。
迟衡愉悦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:“怎么样,好看吗?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穆偶嗓音低哑,手指在身侧悄悄攥紧,“要让我看这个?”
迟衡一把搂过她的肩膀,指向台上那个被丝线C控、翩翩起舞却又身不由己的傀儡,如同分享一件极有趣的发现“你不觉得,那个娃娃很像你吗?
他的手指随着台上C纵者的动作虚虚起伏,声音里带着一种残酷的玩味:“你就像那被几根线牵着的傀儡。而我……就
是牵线的人。”
“你……凭什么?”穆偶眼眶骤然发红,倔强地侧过头,瞪向他。
迟衡也侧过头,近乎戏谑地迎上她的目光,一字一句,清晰无b“你不觉得,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吗?穆偶——木偶。你就是我掌中的‘提线木偶’。你的一举一动,都该随我心意。”
此刻,背景乐恰好归于一片压抑的平静。台上的牵丝傀儡独坐“井边”,发出低低cH0U泣,哀叹命运不公。
迟衡的话,如同烧红的铁钎,狠狠烙进穆偶心里。
恍惚间,母亲温柔含笑的脸,似乎与眼前迟衡玩世不恭的面容重叠、交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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