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“乖乖,同学说你名字不好听?”记忆里的妈妈擦g手,蹲下来,温暖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,声音柔得像春天的溪水,“怎么会不好听?你是妈妈偶然得到的生机,是赐给妈妈的第二条生命,是妈妈这辈子最需要铭记的‘偶然’。你是妈妈的珠宝啊。”
母亲的话语从记忆深处轰然苏醒,带着足以驱散寒意的暖流。
那一刻,恐惧竟奇异地褪去。穆偶忘记了颤抖,抬起头,目光直白而沉静地看向迟衡,那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审视。
那他呢?他迟衡的“衡”,难道是……衡量他人价值、予取予夺的“衡”吗?
她这样的眼神,让迟衡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冻结,面sEY沉下来。他眯起眼睛,试图用目光施加压力,让她明白这种“不敬”将招致无法估量的惩罚。气氛骤然紧绷,如同拉满的弓弦。
台上的悬丝傀儡此刻却站了起来,“她”的背影显得决绝而悲凉,仿佛终于明悟,准备走向最终的“抗争”或“毁灭”。
迟衡压着翻腾的怒意。穆偶的反应让他极度不悦,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像蚂蚁啃噬神经,让他牙根发痒。他无意识地用舌尖T1aN过齿列,眼神幽深,宛如盯上猎物的饿狼。
穆偶没有躲闪,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直视他的眼睛。没有歇斯底里,没有剧烈挣扎,她只是异常平静,甚至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、近乎怜悯的弧度。
然后,她轻轻地,像在呢喃一个事实,吐出两个字。
“畜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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