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眼看叶翎,目光冷得像把尺子压在她脸上。
“欺君之言,按例当入诏狱。”
殿里静了一瞬。
云司明就在这时往前半步。
“陛下。”他声音不高,“叶翎手中旧物未曾呈报,这是她的过失,按制当问。虎旗所忧风声,也并非无由。”
他抬手行礼,礼数周全,话却把方向调转。
“只是此等过失,该按何等处置,须先定一条。她是奉旨取证的医nV,不是擅闯禁地的逆犯。她未报旧物,臣请按太医院与禁司营共审的条文处置,先交出所持旧物与旧册,登记入档,封存核验。”
皇帝垂眸看着墨玉,指腹在断口处轻轻一摩,像在衡量他的提议。
沉默重得像要压断骨头的时候,殿侧忽然传来一声轻笑。
“皇兄若真在开幕前把人押去诏狱,”那声音懒散,却偏偏能穿透殿里的沉,“外头的吉庆怕是要被血气冲散。”
萧宴从Y影里走出来。他今日穿得并不隆重,一身月白常服,外罩银灰薄袍,腰间玉佩在灯下晃出一线冷光。他像早就站在那里听了许久,偏偏等到最关键的一刻才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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