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宴敲扇骨的手指一停,抬眼看他,笑意很浅:“你确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指尖压在药单其中一行,声音压低:“太医院接到的解毒配方变了。往年护肺的底方不动,今年却多了一味偏寒的引子,还把散寒那味加重。解药随毒而配,配方既变,只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来告诉我,是怕后日Si了人,太医院背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没有否认,只道:“我也怕另一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到这里,明显迟了一瞬,视线不受控地掠过叶翎,又立刻收回。像有一截更要紧的东西卡在喉间。他的目光不自觉往门外偏了半寸,像是确认隔墙有没有耳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看得清楚,扇骨在指间轻轻一合:“你怕的,是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指尖一紧,灰粉被按出一道细痕。他停住,没敢把那两个字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的笑意却更淡了些,像刀锋上薄薄的光:

        “天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抬眼,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靠近半分,声音不高,却把屋里气息压得更紧:“你不说,我也知道她有天鹤血。我还知道你们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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