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司明的下颌线绷得发紧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把药单用扇骨推回他面前,语气像闲谈:“她是你绕不开的药引吧。你护她,不是仁心,是你自己也离不开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,目光一转,落到云司明脸上。笑意淡淡,却锋利得像一截薄刃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都不必装清白。她的名牌在这儿,晴王府就是她的归属。咱们三个人,早就拴在一根绳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的视线终究还是钉回了叶翎颈侧那抹刺目的红。那红像一记无声的挑衅,把“药引”两个字从纸上拽到人身上,拽得明明白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b谁都清楚那血脉的贵重,也b谁都明白自己为何而来。可当萧宴以这样的方式,将“归属”两个字安在她身上时,云司明的喉结艰难滚了一下,袖中指节绷得发白,像握住一把快要折断的刃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却像没看见。他的手稍稍收紧,轻轻把叶翎往自己身侧带了半寸。半寸而已,却足够宣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翎没有立刻动。她先抬眼看向云司明,那一眼很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,她才抬步。步子不急不缓,裙裾拂过地面,像在把方才的紊乱一点点收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着云司明的面,修长的手指搭上叶翎外袍的盘扣,指尖微微用力,“啪嗒”一声,扣眼绽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他像是剥开一颗熟透的果实一般,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衣间的束缚。衣物滑落的声音在Si寂的屋里格外清晰,像是扯断了最后一点理智的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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