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“偶遇”和“倾诉”持续了几天。我开始下意识地留意她是否在公共区域,耳朵会不由自主地捕捉她的声音。当她靠近时,我的心跳会莫名加快,既因为警惕,也因为那种被禁忌的nVX气息所挑起的、久违的生理躁动。我痛恨自己的这种反应,但它真实存在,像苔藓一样在耻辱的岩石缝里滋生。
然后,刘洋找到了我。又是一个看似随意的下午,在客厅,只有我们两人。
“林峰,最近和小敏聊得挺多?”他开门见山,语气平静,听不出喜怒,更像是一种观察陈述。
我心脏一紧,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。“没…就是偶尔碰到了,说几句话。”
“嗯。”刘洋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似乎能看透我拙劣的掩饰,“小敏跟我提过几次,说你人挺好,也挺…理解她的。”他顿了顿,像是在斟酌词句,“我最近确实b较忙,有些忽略她了。她年轻,Ai玩,需要人陪。”
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,只能僵y地坐着。
“所以我在想,”刘洋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像在讨论一个合作方案,“既然大家住在一起,讲究的就是一个‘互助’和‘公平’。我最近冷落了小敏,这是我的问题。而你呢,之前也承受了不少…嗯,情绪上的压力。悦悦这边,主要由我和王浩在‘对接’,你可能也觉得有些…被边缘化?”
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。他JiNg准地描述了我那种“被边缘化”的屈辱感和无力感。
“不如,我们做个小小的‘调整’。”刘洋的身T微微前倾,声音压低了一些,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商量口吻,“小敏好像对你挺有好感的。我也信任你。要不,你替我‘安慰’她一下?就一次。算是帮我个忙,也让她别那么闷。”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替他…“安慰”陈敏?一次?这算什么?把自己的nV朋友像物品一样借出去?
“作为回报,”刘洋继续说,仿佛在陈述一个公平的交易条款,“这个周末,我可以安排一下,让悦悦好好‘陪陪你’。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,单独相处,做点你们想做的事。我不让王浩或者其他事情打扰你们。怎么样?”
安慰陈敏一次,换取张悦一个不受打扰的周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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