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次对别人nV友的“出轨”,换取一次对自己nV友的“独占”。
这个提议的扭曲和冷酷,让我浑身发冷。它把最肮脏的交易,包装成了各取所需的“互助”和“公平”。它JiNg准地瞄准了我最深的渴望——哪怕只有片刻,能重新拥有张悦,能回到那种只有我们两人的、正常的亲密中。同时也撩拨着我被陈敏这些天若有似无的挑逗所g起的那点。
“我…我不能…”我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在拒绝,但毫无底气。
“别急着拒绝。”刘洋摆摆手,一副理解的样子,“回去跟悦悦商量一下也行。听听她的意见。我觉得,她可能也会…理解这种安排的‘必要X’。”
他特意强调了“商量”和“必要X”,像在暗示什么。
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。张悦正坐在书桌前,对着镜子发呆。镜子里的她,眼神空洞,脸sE苍白,脖子上还戴着那条带有摄像头的项链,在台灯下反S着冰冷的光。
我站在她身后,看着镜子里的我们。一对曾经亲密无间的情侣,现在中间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、W浊的玻璃。
“悦悦,”我艰难地开口,“刘洋…刚才跟我说了个事。”
张悦缓缓转过头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习惯X的畏惧和一丝探究。
我磕磕绊绊地,把刘洋的“提议”复述了一遍。说到“安慰陈敏”时,我感到脸颊发烫,羞耻感几乎要将我淹没。说到“换你周末陪我”时,我的声音里又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点可怜的希冀。
张悦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,只是手指慢慢攥紧了衣角。
我说完了,房间里陷入Si寂。我等着她的爆发,等着她的哭喊,等着她骂我无耻,骂刘洋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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