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佛那个被压抑了八年的,不被允许「粗鲁」「大声」「用力」的我,终於在这具躯壳里找到了一个出口。
但这份畅快随即被更深的恐惧吞没——要是哪一天,我开始喜欢踢球了,那个弹钢琴的陈曦,是不是就没了?
就在这时,周围有几个邻居家的男孩,他们看着我,哈哈大笑。
「李天朗今天怎麽了?软手软脚的!」
「他是不是生病了啊?」
那些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我低着头,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我只想回家,回到我的钢琴前,弹一首我熟悉的曲子。
之後,我在楼下看到了「我」。
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粉sE连衣裙,被我的爸爸妈妈牵着。
她看起来很安静,低着头,和我平时的样子一模一样。
李天朗的妈妈拉着我的手,笑着走过去:「呦,曦曦出来散步啦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