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妈妈,看着我,用一种对待陌生男孩的,温和的语气说:「天朗,你好呀。」她甚至没有蹲下来,只是远远地站着。
我的心好痛,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。
我想扑进她怀里,告诉她我才是曦曦,我想念她身上的香味,想念她m0我头的感觉。
可是我不能。我只是「李天朗」。
我们都被带去看了医生。李天朗的爸爸妈妈觉得我「T质变差了」,「胆子变小了」。
医生给我做了各种检查,最後困惑地说:「这孩子身T好得很,b一般孩子都壮实。可能就是小朋友的一些正常范围内的心理波动吧。」
他们不懂,我的身T很壮实,但我的灵魂在发抖。
直到在学校那个没人的C场角落,我才终於找到了唯一能说话的人。
她,在我身T里的李天朗,看起来很生气,眼睛红红的。看到我,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声吼我:「哭什麽哭!男生不能哭!」
她的声音又细又尖,却说着最粗鲁的话。
我被她吓到了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「你爸爸b我去踢足球,我跑不快,还总是被球砸到。他们都笑我。」我用这具身T的,我自己的声音cH0U泣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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