茨木犹豫地动了动唇,试探地说道:“我没事了。”
“你这副人类的身体很难吸取本大爷的力量。”酒吞罔顾他的提议数秒才收回手,毫不避讳地直言,“你现在这副样子,除了血也‘吃’不进别的吧?”
颊上微微一烫,茨木发觉自己反驳不了他的话。神子之血的力量他并非没有见识过,可这么多天来,他的身体汲取的鬼王的精血只让那道致命的伤口些微愈合,今日险些又酿成大祸。
若非酒吞不准他死。
“都说人鬼殊途,看来真的是这样?”他轻声问。
“鬼曳城的妖众作为人类的身体大多已经死了。妖堕的生命,没有退回人类的余地。”不知为何,酒吞觉得自己这话像在劝导他的执念。这个充满疑点的人类打从开始就如流星坠地般落入他的视野,欲念的纠缠背后本应写满算计,酒吞静候他出手,却没想到会在自己的伊始之地撞见他的绝望所在。那绝境竟与自己息息相关。
然而,眼前的茨木比他估料得“疯狂”更甚:
“是不是……落进此间的人类但凡还有一口气,就和这里格格不入?”他缓缓问出一个如此敏感的问题。
“你的身上带着鬼王的印记,谁会议论你的格格不入?”酒吞按捺住心头那抹复杂的惊异,沉着气说道,“有些人类注定至死不能妖堕,本大爷也见得多了。”
“如果是注定会妖堕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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